说完,走到后面的车子里,吩咐保镖,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郁超敏气得说不出来话。
真是掌权了心就野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
陆行简在车上看着夏星洛,抿唇不语。
他的太太,自从从老宅出来,已经十分钟没有说话了。
揽过她的肩膀:“还没消气?不如我找人把郁超敏打一顿,给你出气?”
夏星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你长辈。”
“她算不上,陆家没几个长辈。”陆行简的声音比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还冷。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老爷子看似心疼这个孙子,其实偏私。
毕竟三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会过于偏宠谁。
叶静芝看似没脑子,但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心机。
今天只有郁超敏被罚,并不能保证其他人手上就是干净的。
陆行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夏星洛终于绷不住了,气得哼了一声:“对一个刚失去父母没多久的九岁孩子下手,真是可恶,你在京霆这三年,怎么也不给自己报个仇?”
“不是还有你给我打抱不平吗,我太太最向着我了。”陆行简语调戏谑。
很快,肩膀上就挨了一锤。
陆行简这才正色道:“只是懒得计较过去的事。”
夏星洛瞥了他一眼。
她看他不是懒得计较,他是不想回忆。
从陆恭礼夫妇去世后,他就封锁了那段记忆,不愿意再提起一分半点。
这份心结,她懂。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