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在某天,李青天将李卯举到空中不停的转圈,兴高采烈。
李卯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一项浩荡的工程,天堑横渠竣工了,解决了西北起码三十万户人家的饮水问题。
那年他十岁,这项工程整整干了十年。
自那天起,李卯毅然决然的走上了父亲的道路。
西北黄沙起,我辈俱往矣!
连他们都如此的努力,若是自己这一身来自未来的学识要是被搁置,他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李卯眼中浮现那道头发半白,腰背有些驼的身影,表情恬然孺慕。
他有些想他了。
澹台玉容看着身姿挺拔的李卯,眼神不由得痴了。
虽说他时常不正经,但偶尔展露出的气度实在是少女想象中的完美情郎。
冯唐瘫坐在座椅上,如被雷击般不断喃喃重复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良久,冯唐沙哑开口问道:“世子可说的是肃武王?”
李卯轻轻颔首:“是。”
冯唐闭上褶皱深厚的眼皮,轻吐气息:“肃武王一生节俭爱民,用兵如神,实乃我大周之幸,此乃君子,真君子!”
“老夫,服!”
李卯忽地灿烂的笑了起来,如今看来这老头倒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你坐下吧,说的很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卯自然的将坐垫往旁边踢了踢,贴着澹台玉容的肩头坐下,还露出一个十分欠打的表情:
“娘子,为夫讲的如何?”
澹台玉容刚刚还沉浸在震耳欲聋的发言当中,一看这轻佻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坏蛋怎么一会那么正经一会又这么讨人厌。
“讲的挺好,但是人不行,哼~”
澹台玉容双手抱胸撇过头去,好似一株娇嫩欲滴的含羞草一般。
李卯见这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揽住了澹台玉容的细腰。
嘶~
软若莲花,细若松兰。
少女有三宝,脸红,撒娇和细腰。
“啊!”
澹台玉容轻呼一声,脸上蒙上一层滚烫的胭脂,举起小拳头朝李卯脸上比划:“登徒子你干嘛?”
李卯疑惑的问道:“我抱我娘子有错吗?”
澹台玉容咬牙切齿,抬起拳头就往腰间的手砸去。
但这一拳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被某人给握在了手心。
“我就握一小会,算为夫求你了。”
李卯一手握着她的纤手,一边轻柔抚摸她头上的玉簪。
刚要发作的澹台玉容听见李卯语气中的恳求,登时有些心软和得意。
哼,还不是对本小姐有意思?
果然他的求亲就是蓄谋已久,她才不是附赠品。
澹台玉容瞪着浑圆的琉璃眸子,有些结巴:
“……念在你给我买了那么贵的簪子的份上,我,我就只让你握一小会,听见了吗?”
李卯见这妮子明明心里羞得紧却碍于面子死撑,心中十分好笑:
“好的娘子。”
李卯右手从澹台玉容腰后伸过去握住捏的紧实的小拳头,手指慢慢摩挲,身子不断朝那边靠拢,直到澹台玉容的发丝贴到了他的肩头。
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直击灵魂。
澹台玉容一动不敢动,头顶冒烟,大脑空白,耳垂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声线有些颤抖:
“好,好了吗,本小姐的耐心是有限的。”
李卯抿唇一笑,随后一把将澹台玉容搂进了怀里,“娘子,若是为夫在学考中甲,可否亲我一口?我要是没考第一我就再给你买一枚更好的簪子,这个买卖如何?”
澹台玉容感受着耳畔传来的温热吐息,睫毛一颤不停推搡着李卯的身体。
听完李卯说的话后明显一愣:“坏蛋,你天天都不来上课还想着考第一?”
“你要是能中甲本小姐亲你一口又何妨,反正又不可能实现。”
李卯勾起一抹笑容:“哦?”
“君子一言?”
说着伸出小拇指示意澹台玉容。
澹台玉容推开李卯整理衣饰,对着一面小镜子梳理头发,犹豫片刻后也伸出一截白里透红的小指:“快马一鞭。”
反正也不可能实现,就当是给自己白捡一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