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哪天?”朱祁钰开口问了。

“今天是2月19,”朱祁钰一下笑了,“是不是我大限已到?”

马小帅点点头,“我觉得今天你就差不多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看看你怎么死?”

朱祁钰点点头,“该吃的我吃了,该喝的我喝了,该玩的我玩了,皇帝我也当了,我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哥哥给我弄成一个笑话,我给我哥哥留一个笑话。”

“我还给哥哥准备了一个神秘的礼物。”朱祁钰说完就不再言语,慢慢地等待自己的末日。

马小帅记得自己前几天还听说,朱祁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调侃朱祁钰,“我弟弟昨天吃粥,胃口还不错。”

就在这个时候,马小帅就站在房间里,看到太监蒋安带着圣旨过来了。

“朱祁钰,皇上下令勒死你,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当今万岁。”

朱祁钰一点都不害怕,躺在病床上,平静地面对这一切,“不错,这就是权力的游戏,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没有回头路,要怪我就怪我心慈手软,当时我就应该直接弄死朱祁镇,在弄死朱见深,然后弄死孙太后,弄死汪氏,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

没想到,蒋安哈哈大笑,“你终于明白了,权利就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悬崖,要么冲过去,要么掉下去。冲过去就是荣华富贵,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送你上路。”

直接拿出帛巾,活活勒死朱祁钰。这些人似乎根本就不避讳马小帅,因为朱祁镇曾经说过,马小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太监确认朱祁钰已经死亡,然后跑到朱祁镇那里报喜去了。很快朝廷就有了圣旨,朱祁镇压根就不承认,朱祁钰是皇帝,降为郕王,谥号为“戾”,不得归葬皇陵。

马小帅离开这里,走在大街上才听说,于谦死了之后,他的亲人买走了头颅,把尸体运回故乡安葬。

马小帅有感而发,“空山血泪凭谁诉,万里忠魂独自归。”马小帅觉得权力,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构织的天衣无缝,每一个节点,都是人类的贪婪和欲望。

夺门之变到底对历史有没有意义,马小帅认为绝对有,所谓的英雄于谦,死的一点都不冤枉,真可谓是死得其所,不谈亏欠,不谈因果,只有一颗无悔的心,这才是历史,真正值得记载的文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