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的“血海”之上,胡景璿抱膝痛哭,直至声干气噎。
一个时辰后,在淮山体内,本尊的“元神”,来至胡景璿“元神”面前,嘲讽道:“
你别哭了!
你们狐狸,都是这么脆弱吗?遇到什么,都得先哭一通?”
胡景璿抬起头来,看着淮山,他用衣袖蹭掉眼泪,回忆着过往,声音里满是无奈的,说道:“
我爹死的时候,我太小,只有哭,也只能哭!
我娘的离世,是祖母为了拖延,我与拓跋敏的婚期,而调换了,母亲汤药中的一味药!
你叫我,如何报仇?
而祖母的死,是她心中有愧,自断生机!
我虽还有同胞姐弟,但他们现在,生活艰难,顾不上旁人!
我现在,只剩这一缕‘元神’,什么都做不了!
青瑶,我也护不住她,只能——”
胡景璿,瞟了一眼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