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叫昌王犯了愁,搜罗了半天没想出意见来,倒是忽然想起一事来:“前阵子,我托人去了一封信给镇南侯,顺带还给了你一幅画像,你可看了?”
辰宁叹了一口气:“平王之事?”
昌王冲她挑了挑眉:“你觉得平王如何?”
辰宁一愣:“王爷,我可没有见过平王殿下。”
“无妨,平王文武双全,也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我看你如今身边也没个伴,不如考虑考虑?”
“此事便是我应允,恐怕国君也不会放任平王私定终身吧?\"
“那你的意思?”
“我与平王无意,自然替她挡不了国君这一着棋,况且,平王也并非没有与国君谈判的筹码,全看她有没有自断臂膀的决心罢了。”
“唉,我那位皇兄,别的不行,但这手段实在是,实在是叫人头疼!”
辰宁连忙看了看门外:“王爷说话还是小心些,万一这隔墙有耳。”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另一桩事,但也多数是一些疯言疯语。”
辰宁起手替昌王添了茶,略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什么样的言论?”
“京城东郊有一座皇家朔灵台,这你应该是记得的?”
“记得。”
“几个月前,朔灵台附近有个村子里,出了一个怪事儿,那平日里遛街串巷的一个破落户疯了,说是天裂了,还念叨着什么杀破狼三方汇聚,白骨漫天。”
辰宁闻言笑了一下,倒是真的疯话:“可还有别的。”
“有,还有七杀出千机入庙,孤星耀世。”
辰宁愣了一下,看着杯中清茶,笑道:“那这人现在何处?”
“谁管他啊,好像是说疯了以后,就被家里人关了起来了,倒没再听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