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绿袍老者眯着眼睛,沉默不语,从王珩的举止言语中,他料定此人不简单。
正在这时,红袍老者回来了,而他身后的张剑更是满面红光,得意得很。
“这些家伙简直不堪一击。”
绿袍老者一怔,问他:“都杀了?”
“杀了,死得老快了,没有一丝痛苦。”
“你小小年纪,为何这样大的杀气,给他们点教训就可以了。”
红袍老者白了他一眼,接话道。
“你个老东西不去不说,还责怪剑儿,以我看,杀得好,若不是剑儿的手脚快,我也想杀几个。”
绿袍老者脸色一沉:“修行中杀戮不易太重,你不知道吗?”
红袍老者坐下喝了口酒,不以为然道:“你说的是滥杀无辜,而我们替天行道,都不是一回事。”
绿袍老者气得咬牙切齿,刚要发火,只听王珩呵呵一笑,于是看了过来,问道:“道友也认为杀人是对的?”
王珩点点头:“有些人来人间就是滥竽充数的,死了早投胎做个好人,也并非是坏事。”
张剑一听,端起酒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前辈说得对极了,这些人就是该死,我爷爷不讲道理,来,我敬你一杯。”
王珩一愣,想起了末法时代的那个“贱人”,想起了上次在他行宫的时候,没想短短几十年,他们又在一起喝酒了。
这也验证了那句话:所有的相遇都不是偶然,缘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张剑先干为敬,“咂”了一下,抹了抹嘴,又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