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阿尔弗雷德的身份，也不仅仅是个管家那么简单。

侍奉过上一代家主，深得上一代家主的信任，又是几乎从小看着布鲁斯长大，哪怕在比鲁斯外出“求学”期间，仍然将韦恩集团管理的整整有条，就光凭着最后一点，若是管家也分等级，那么，阿尔弗雷德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就这样的一个管家，不应该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才对啊？

年长巴里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

布鲁斯的庄园太破败了，无人整理的草坪，还有那被落叶堆满的观景喷泉，怎么看都像是这里很久没住人了一样。

‘难道是阿尔弗雷德被赶走了？’

刚冒出这个想法，年长巴里就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这个猜想。

‘不可能，韦恩集团倒闭了，布鲁斯都不会把阿尔弗雷德赶走！’

都说布鲁斯，嗯……应该是蝙蝠侠，都说蝙蝠侠不相信任何人，唯独阿尔弗雷德说的话，能让蝙蝠侠相信几分。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年长巴里有些想不明白，如果阿尔弗雷德还在的话，布鲁斯庄园，应该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样才对……

“啪！”

一巴掌拍在年长巴里头上，叶晓的话，让年长巴里回过了神。

“你摇个屁头，是你让我把你拽出来的，咋，弄疼你了？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呢？”

看到叶晓身上被自己甩上的泥点，还有即使在黑夜，都能看清的黑色脸庞，年长巴里顿时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咯？”

“没有、没有！”年长巴里慌张的摆手解释说道，“我刚才在想事情，有些分神了，你放心，等我回去了，我赔你一件新的衣服！”

“饥饥！”叶晓还没说话，他脑子里的某个东西却先着急了。

一边安抚着闹情绪的饥饿，叶晓随口说道：“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你赔不起，布鲁斯来了也够呛，他的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听到叶晓这么说，饥饿顿时不叫唤了，还隐隐有些得意。

可另一个却又不乐意了，猛然收缩了自己的身体。

拍了拍肩膀上的袖章，叶晓安慰的说道：“你们俩都是我的宝贝，出卖我自己的肉体，也不能出卖你们俩呀，是不是？”

袖章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收缩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原状。

“你在和谁说话？”年轻巴里好奇的凑了过来，猛瞅着袖章，疑惑问道，“它能听懂人话？”

叶晓白了年轻巴里一眼：“我脑子秀逗，你脑子也坏了？谁家的袖章会说话？”

“那你……”年轻巴里还想争辩，却见叶晓掏出了一件东西。

小小的，很让人……脑子发懵。

借着微不可见的闪电划过的瞬间，出现的那么一点光亮，“某某精神病院”的字样一闪而过。

“你是精神病人？”先后两道惊讶的声音，大巴里还有小巴里，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众所周知，精神病杀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犯法。

‘完了完了，我和一个精神病人聊了半天，还聊的这么投机，该不会我也是精神病人吧？’小巴里脸色一白，有些慌神。

倒是大巴里，怎么着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见过神，也见过外星人，心智上，比小巴里成熟了不少。

假如他没有再后退一步的话。

将从网上买的精神病证明贴身放好，叶晓嗤笑一声：“精神病人有什么可怕的，你的几个队友，或多或少的心理上都有点问题，也算是半个精神病人，跟我比起来，也就是缺少了一个入院证明而已。”

“不信你让他们去鉴定一下，保准比我还严重！”

别的不敢说，蝙蝠侠妥妥的有病，病的还不轻，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如此！

就说他白天是布鲁斯，一个和托尼不分上下的角色，晚上摇身一变，又成了哥谭犯罪者的游戏好伙伴蝙蝠侠。

蝙蝠侠是布鲁斯，布鲁斯却不是蝙蝠侠，同一个人物，角色却很分明，蝙蝠侠绝对不会在白天出现，布鲁斯也绝不会在夜晚出现。

你要说蝙蝠侠没有精神分裂之类的病症，谁信？

小丑都不信！

白天不睡觉，晚上也不睡觉，比网吧里熬夜的大神都厉害，年复一年的，你要说他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丑女会啪的一声，给你一个大嘴巴！

当天你就得进阿卡姆，隔壁病房关押的就是小丑。

小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