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太子,勾结邪修,屠戮百姓,灭绝功臣,不敬元老,认贼作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今日便是尔曹覆灭之时!”
“你终于来了!时逢燕!”霍南柯眼中全是兴奋,显然是跃跃欲试。
“马上便取你首级!”
周围人听到“时逢燕”这个名字,议论纷纷。
“时王府不是全没了吗?”
“时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说太子勾结邪修啊!”
“莫非是家里遭难失心疯了?”
“不像不像,你看太子看他也是一脸苦大仇深,说不准真有隐情!”
“这时小公子可是惨了,这镐京就是他霍家的天下,啧啧啧,插翅难逃啊!”
霍南柯已经追逐时逢燕而去,那些留在此地的邪修弟子面对围观的平民和陈家老小,终于露出爪牙。
“啊!”一个老太被一刀削去半个脑袋。
“真是邪修,快跑!”
众人尚未来得及化作鸟兽散,就又有人被砍了两刀,男人挤女人,女人挤孩子,大街上乱做一团。
“啊!”
又是一声惨叫,但不是民众发出的。
何秀和李元一人持刀,一人握枪,好不容易从四面八方的人群中挤进战场,与邪修们战斗起来。
“时先生没告诉我们,这镐京的百姓这么爱看热闹啊!”
二人身为练气十阶,又是白家培养的优秀侍从,很快便将七阶以下的炮灰们杀得片甲不留。
此时,时逢燕和霍南柯已经转战到了下京。
自从那次劫难后,便没人敢再来下京住,只有些实在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才会来到这里。
这片废土上,时逢燕已经一剑刺穿了霍南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