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提前拿了纸巾垫了垫,否则衣服也得弄脏。
正等在不远处的陈姐见司浅回来了,上前两步搀扶住她。
“怎么样?”
“该奉承的一个没奉承,不该得罪的全得罪了。”
刚才她挨个骂了回去。
虽然不脏,但很难听。
陈姐一时不知该说她些什么好。
“你……你好歹忍忍啊。”
这好不容易才争取的机会,捞点好处总是好的。
“但那几个给我讲荤段子。”
司浅搓了搓脸颊,感觉有点烫。
陈姐淬了一口唾沫:“这群老不死的!”
司浅有点醉了,她靠在陈姐身上拍了拍她的手,嘿嘿一笑话锋一转。
“没关系,我讲了个更荤的。”
陈姐一时语塞。
“我看你真是荤了头了。”
陈姐拖着头脑发懵的司浅完璧归赵……裴。
裴礼将人接过去之后打横抱起,瞧着两颊绯红的司浅皱眉。
“这是喝了多少?”
陈姐:“七八杯吧……”
因着司浅喝醉,裴礼只得带着她提前离开。
今晚毫无收获的裴礼带着炫了五个小蛋糕三个樱桃派两个蛋挞的司浅回去了。
哦。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还收获了至少沉了两斤明天又要崩溃大喊我要减肥的女朋友。
早已经接收到消息等候在外面的许特助正靠在驾驶室听《伤不起》。
见老板抱着老板娘过来,他十分上道且识趣的将后面车门打开。
半醉半醒的司浅就是个碎嘴子,折磨着她的身边人。
“小许啊,大晚上你怎么还不下班?”
“当牛马呢。”
“谈女朋友了没啊?”
“没挣到钱不敢谈。”
“今年钱没挣到不要紧,以后挣不到钱的日子多着呢。”
“……”
疑似今晚许特助成为最大受害者。
许珂在前面握着方向盘泪流满面。
他不应该在车里,他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