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主,我师尊他……”李拂衣看乔千安诊脉良久,却没有言语,迫不及待地问。
乔千安万分嫌弃得瞥了他一眼,“凌锋仙君也是懂医道的,这望闻问切,哪一项都马虎不得。”
“仙君若是嫌弃乔某才疏学浅,大可以让贵宗的南峰主来给应析仙君看诊嘛。”
老实人乔千安被惹急了,还是有几分脾气的。
这不就趁机怼得李拂衣哑口无言,还不好发作,只能耐心的候在一边。
墨铮心里暗笑,倒不着急,等到乔千安把搭脉的手收了,才亲自问询:“府主可要用些茶水?”
也不等他打腔,就打发李拂去烧水沏茶。
果然看他出了洞室,乔千安警惕地朝着洞道望了好几眼,才压低了声音,“掌教可是被竖子胁迫的?贵宗上下寻你寻得好不辛苦,沫苒跟花师弟更是心急如焚。”
墨铮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看得乔千安云里雾里的,“仙君可是不方便言语?”说着就要取出纸笔递给墨铮。
墨铮倒不拒绝,接过来先放在手边。
“我与拂衣本就是夫夫,有些事情……确实复杂曲折了些,但谈不上胁迫。”
乔千安见他神色自然,淡笑一直挂在脸上,所言应该不虚。
这才稍稍的松口气,“掌教可能不知,贵宗十年前寻得了你们二人的命牌碎片,沫苒伤心欲绝,大大得病了一场。”
“养了整整年余才渐有好转,晚辈问过南峰主,是悲痛忧思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能等她想开了才成。”
“掌教若是留个只言片语,也不止于此啊……”
“晚辈……不是责怪。”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唐突,乔千安找补了一下,才接着说:
“不知掌教可方便跟晚辈出去一趟?”
眼神又瞥了一眼洞口,生怕李拂衣突然进来似的。
“哪怕只是单独见见沫苒、花师弟,让他们安心也是好的。”
墨铮听他说林沫苒生病了,连忙问,“小苒她……哎……”
“我暂时……还不方便见他们。府主出去的时候,帮我带个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