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忠桂无趣地点头。
两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是平时,绝对不会这么冷淡。
吴忠桂并不是针对陆辉玉虚派的出身,只是因为刘真喧的话,应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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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安静地彻底平复心情。
陆辉拱拱手,义无反顾御剑飞走。
……
“陈夏,唉。”
陆辉的心情比吴忠桂复杂得多。
“好好的从南天来此,怎么就成魔道了?还被八位化神追杀,虽没见到尸首,肯定是悄悄把自己埋了。”
万万没想到刘真喧也是文山门的。
就是此人出卖了陈夏,还要把怨气洒在我头上。
陆辉现在才彻底搞明白,刘真喧那些丧心病狂的针对行为,到底是为啥。
但你让老子代人受过,公平吗?
世事真吊诡啊,跟陈夏有关的人,全出现在胶山。
没想到来帮忙的吴忠桂,也是陈夏的受害者。
如果换了另一个,刘真喧现在就躺地上了。
他们全都没料到,陈夏本人就在现场。
如果知道,场面不知有多疯狂。
陆辉在胶山一无所获,白白受到惊吓。
不过,认识了几个人,有的无趣,有的相当有趣。
而且揭开了一个真相,也不能说一无所获。
他是个豁达之人,凡事不往心里去。
又来到了新的地方,赏风赏月,日子过得惬意。
过了两天,在酒肆里,正喝着酒,忽然,记忆之大海,泛起一缕沉渣。
“那块腰佩……”
猛地把筷子酒杯一扫,腾地站起来。
惊恐地看着窗外,看向无垠高天。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