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闻言,急忙走到钱万贯的尸体旁,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今晚子时,后山老槐树下见。”
李大海拿着纸条,心中暗自思量:这张纸条会是谁留下的呢?它跟钱万贯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忽然说道:“捕头大人,小的想起一件事来,钱万贯平日里喜好赌博,经常彻夜不归,据说他在赌坊里欠了不少赌债。”
李大海闻言,心中一动,他立刻吩咐衙役们去调查钱万贯在赌坊里的情况。不一会儿,一个衙役回来报告说,钱万贯在赌坊里确实欠了不少赌债,而且最近他一直在四处借钱,想要还清赌债。
李大海闻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立刻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钱万贯的家中,对他的家人进行了询问。
钱万贯的家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室的哀伤与不安。李大海的到来,让本就压抑的气氛更添了几分紧张。他站在厅堂中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试图从细微之处捕捉到一丝线索。
钱夫人,一个面容憔悴却依旧温婉的妇人,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双手紧紧绞着一块手帕,眼中满是空洞与无助。她的身旁,几个仆人低头站立,大气也不敢喘。李大海缓缓走向她,声音低沉而有力:“钱夫人,我是镇上的捕头李大海,关于钱万贯先生的不幸,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钱夫人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着说:“捕头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老爷找出真相啊。他……他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呢?”
李大海安慰了几句,随后切入正题:“钱夫人,钱万贯先生最近的行为模式和交往的人,您能否详细说说?”
钱夫人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老爷最近总是深夜才归,说是去赌坊了。我劝过他多次,但他就是不听。我知道他在赌坊里欠了不少债,但具体数目我并不清楚。老爷是个好人,他待人宽厚,我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恨他至此。”
李大海敏锐地捕捉到钱夫人话中的一丝犹豫,追问之下,钱夫人才透露出一个重要的细节:“老爷最近似乎与镇上一个名叫‘黑豹’的赌坊老板有过节。他说‘黑豹’在赌桌上做了手脚,让他连连输钱。但老爷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只是私下里抱怨了几句。”
得到这一重要线索,李大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站起身来,对钱夫人说道:“钱夫人,您先保重身体,我会尽快查明真相。如果有任何线索,请随时联系我。”
离开钱家,李大海立刻带着手下前往“黑豹”的赌坊。赌坊位于镇子的另一端,是一座三层高的木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看似一切正常。李大海亮出捕头的身份,要求与“黑豹”面谈。
“黑豹”是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几分狠厉之色的男子。见到李大海,他故作镇定,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慌张。他迎上前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李捕头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大海直视“黑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坚定:“钱万贯死了,你知道吧?”
“黑豹”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矢口否认:“钱万贯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每天忙着赌坊的生意,哪有时间去管他的闲事。”
李大海没有立即揭穿“黑豹”的谎言,而是继续问道:“那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钱万贯?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黑豹”故作思考状,然后说:“见过,但也就是赌桌上的事。他确实抱怨过几句,说有人害他输钱,但我可没那个本事。”他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但李大海并没有上当。
李大海示意手下搜查赌坊。经过一番搜寻,他们在“黑豹”的私人房间里找到了一本账本。账本详细记录了钱万贯的赌债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记录。更重要的是,在账本的一角,夹着一张与钱万贯怀里发现的纸条一模一样的纸条,只是上面的时间被涂改了。
面对铁证如山,“黑豹”终于崩溃。他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李大海的逼问下,他承认了自己因为钱万贯的威胁和不断追债,心生恶念,雇佣了两个杀手,计划在钱万贯离开如归客栈后动手。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钱万贯那小子,欠了我一屁股债,还天天威胁我。我……我一时冲动,就……就……”“黑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中满是悔恨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