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到方颖之来不及反应。

短刀刺穿了方颖之的肩膀，刀尖扎在了墙上，她却只是很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刀刃在肉里转了圈，宋承的眸光愈发冷淡。

“我说过，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方颖之低头看了眼血流不止的左肩，扯了下唇，“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那些照片，你敢说只是为了查她吗？”

方颖之的声音更轻了。

“宋承，我在帮你。”

话落，刀被宋承拔出来，血溅到了方颖之的脸上，他的嗓音平淡得出奇。

“下次，我会扎穿你的脑袋。”

刀尖在方颖之的眉心停顿，是警告。

……

谢汀晚回了半山腰别墅。

玄关处她和谢循舟的鞋摆放在一块。

她看着屋内，几乎处处都显示着这里住着两个人。

比起她从前在云水居的时候，要温暖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