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嗣音觉得好没意思,在这个社会他自然不能再多做什么。
司徒渊此人从小就过上了刀尖舔血的生活,生命他看得可不算太重。
而且温嗣音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温嗣音掏出手帕,把刀上沾染的点点血迹擦拭干净,才又系回腰间。过程中必不可少地露出了一丝他腰腹间的肌肤,白的晃眼。
司徒渊又睁开了他的双眼,视线有如实质般在温嗣音身上滑过。
他舔了舔伤口,浑身疼得颤栗,但是他眼底却有着诡异的满足感。
待温嗣音收拾好,司徒渊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他思索了许久,还是决定把他送去医院。
虽然他人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温嗣音是身穿来的,他自认为自己也不算太矮,体力也好。但是也不知道司徒渊怎么长的,居然高他一个头。
此时扛着他,竟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在触及他黑色衬衫下的大块肌肉后,温嗣音瞬间释然了。
比不了比不了。
他就这么把司徒渊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走出卫生间的隔间。
刚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神色晦暗的陆月寻。
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口听了多久,这会见他们出来才放松下神情。
“我带你们走吧,有后门。”看清楚温嗣音衬衫上染上的淡红色,他又补充道:“现在附近很多狗仔和蹲点的粉丝,别被发现了,麻烦。”
说完他就上前帮看着有些吃力的温嗣音,让司徒渊大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几人就这么搀扶着上了车,在说地址时又有些纠结。
“去医院。”
待温嗣音说完,陆月寻开口:“我认为还是别去医院。他的伤势看着很重,想来工作也不是那么见得光,容易引起别人猜忌。去我家里吧,我叫私人医生。”
陆月寻淡然开口,他语气自然,浑身散发着容易让人信任的气息。
“也行。”
于是司徒渊就这么辗转着,来到了陆月寻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