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打了?刚才你怎么不叫我进去收拾她?”
文贤贵这时也觉得自己有点窝囊,明明都把枪掏出来了,却没敢开枪。哪怕是舍不得把岑洁打死,那对空开一枪,吓唬吓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啊。他骂骂咧咧地:
“这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等我抓到她,看我怎么收拾她。”
连三平还不知道刚才在房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又说道:
“那我们现在回去,把她给抓了,就凭她把你打伤这事,也够她受的。”
“回个屁,回龙湾镇。”
文贤贵气不打一处来,对连三平也没什么好脸色。刚才扯开岑洁的衣服,他可是大饱眼福,果然是他见过女人当中最好的,而且那手感也令令人回味。现在既然逃出来了,那就不想再回去,等到伤好了,元气恢复,再来好好的收拾。
文贤贵是顶着连三平的衣服回到家的,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相。到家后,他换下带血的衣服,就跳进大桶里泡了个澡。
清凉的井水并没有平息他的怒火,他像往常一样大声喊道:
“阿芬,死哪儿去了,快来给我搓背。”
阿芬有些尴尬的走进洗澡间,一眼就看见了文贤贵脑袋上的伤,很是吃惊,忙问:
“你怎么了,脑袋怎么回事啊,怎么碰成这样?”
“怎么的,我这样很难看?你也敢嫌弃我不成?”
文贤贵手一抓,桶里飘着的毛巾就“嗖”地飞了出去,直朝阿芬砸去。
阿芬躲闪不及,一把抱住湿漉漉的毛巾,上衣也跟着湿了。她刚才没瞧见文贤贵的伤,这会儿看到了,关心一下,哪晓得还招来一顿骂。
下人被主子骂,那不是家常便饭嘛,阿芬不觉得委屈,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轻声说道:
“你这脑袋受伤了,可不能沾水,这草药也不拿块布包一下,怎么洗澡啊,还是去文二爷那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