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哦!看到了,干她啊!推倒干啊,真笨。”
石宽和文贤莺正在忘我的索取时,突然听到两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他们急忙分开。
扭头看去,只见后边路上走来了两个中年男人,正兴奋地往这边指指点点,估计俩人都是光棍,可能平时在路上见到狗配对,也要评头评足一番的。
文贤莺羞啊,捂着脸就往前跑,生怕被人认出她是文校长来。
石宽倒是没有多尴尬,但也跟着文贤莺跑开,回头破口大骂:
“看你娘啊,回家看你娘去。”
“哈哈哈……别跑啊,我们保证不打扰,帮你们放风看人。”
那两个猥琐的光棍笑得前俯后仰,同时他们心里也有些惋惜,真不应该打扰,应该慢慢走上前去,看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文贤莺头都不敢回,另一手向后挥了一下,算是拉石宽的手了,羞愧的骂道:
“你嚷嚷什么,怕人家认不出你是石队长吗?”
石宽这才止住骂声,和文贤莺一起逃离这多情的野外。
廖老三中秋节回鳝排村了,也听了廖老大和其他兄弟的商量,说要把老太奶的骨头捡起来,选个日子安葬在鳖峰头,和老太爷并排在一起。他没什么意见,因为他掏不出什么钱,那就让能掏出钱的人拿主意呗。
今日八月十六,在廖老大家把午饭一吃完,他就麻溜地赶回龙湾镇了。要知道,多在家待一天,那月底领月钱时,就得被扣二十五块呢,他苦干一天都挣不到二十块呀。
回到长工宿舍,他正打算把那双脏兮兮的破布鞋拎出去洗洗,门口就走进来个背着长枪的连三平。
连三平以前也是长工队伍里的,后来因为年轻力壮,就被调到护院队去了,月钱也比他们多了一块银元。
他比连三平年长不少,以前一起当长工时,他都叫连三平阿平。现在连三平是三少爷的心腹,他可不敢再这么叫了。他赶紧把那双破布鞋放下,在裤头上搓了搓手,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