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拉裤子里,拉啊。”
连三平把枪收起来,幸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廖老大又拍了几下门,然后假装自己拍错了地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扭扭捏捏地朝着茅房走去。他还不敢直接上去给连三平两巴掌,不过能搅黄连三平主子的好事,也算出了口恶气。
文贤贵正在里屋翻着白眼、蹬着腿使劲儿呢,突然被那拍门声惊住,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黄大臀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他奶奶的,真是老×做得药,要不是刚才那一下,还真完不成呢。”
打开门,文贤贵把手在连三平的衣服上擦了擦,没好气地问道:
“拍门这么急干嘛,见鬼啦?”
连三平指着远处的茅房,陪着笑脸说:
“不是我拍的,是那个臭划船的。”
文贤贵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有点感激,刚才那拍门声来得可真是时候,完全是助他一臂之力,他好奇地问:
“划船的?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廖老大在茅房里提好了裤子,乐颠颠地走了出来,满脸谄媚地说:
“没钱赌手痒啊,我回来想问问麻子哪儿有人开赌,没想到被少爷您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你这么好赌,能赌多大啊?”
文贤贵一脸的不屑,他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感觉有点臭,就又拉过连三平,在那衣服上用力地蹭了蹭。
“只要有人跟我赌,老婆我都敢押上。”
廖老大吹着牛,把裤子系好,转身就想溜出巷子。
文贤贵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和老丁的约定,连忙说道:
“你等等,你要是真敢赌大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