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宽的不是别人,正是文贤莺。她刚才被慧姐骗,说石宽在房间里偷偷藏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趁石宽出去送客,要和她来偷看。
谁知道一进到石宽的房间,就被慧姐反锁在里面了。慧姐隔着门缝说石宽想连她,叫她不许跑。
门被慧姐在外面杠住,跑是跑不掉的,她甚至都不敢大声和慧姐吵,怕惊扰到其他人,那就难堪了。
她一直就站在这门后面,石宽和慧姐在门外说的话,可是一句不落的全听到了耳里。她也和石宽一样哭笑不得,石宽推门进来后,她就挥着粉拳打过去,小声的骂道:
“混蛋,你们俩兄弟都是混蛋,干这种坏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呀?”
那一拳打的根本就不疼,石宽一转身就把文贤莺抱进怀里,脑门顶着她的脑门,说道:
“慧哥才怕被雷公劈,我又不怕。”
文贤莺勾着石宽的脖子,顺着那话说下去:
“你真想连我啊?”
“想,无时无刻都在想,我想一直和你连着,鞭打也不分开。”
这是石宽的心里话,他不想说谎。
文贤莺把脑袋枕在了石宽的肩膀上,不再说话,勾住石宽脖子的手也没多用力。被连是什么滋味?她不知道,她很想尝试一下,而且就只想和石宽尝试,不想和别人。
可是现在她不想回答,她心里确确实实有一道坎。那就是石宽睡了别的女人,她的心胸很狭小,容不得石宽在这方面有污点。
文贤莺好恨自己,之前觉得有道德的绳索束缚住了她思想,现在那条绳索几乎已经被她挣脱开了,可又有另一条绳索套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