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趁着文老爷还没开口,赶紧抢着又说道:
“您听信那些谣言,害得我颜面尽失,我都没脸见人啦!”
文老爷有点发懵,这文贤莺是要唱哪出戏啊?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个捶肩的丫鬟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丢什么脸了?”
文贤莺大跨步上前,在文老爷的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撅着嘴嘟囔道:
“别人说我亲了石宽,你也跟着瞎起哄,这不是让我丢脸吗?”
文老爷的眼珠子转了半圈,深吸了一口气,疑惑地问道:
“你真没亲他?”
“我亲他干嘛呀,就是那码头的青石板太滑了,我一个没站稳就扑了上去,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他的脸,被旁边那些爱嚼舌根的人看到了,他们就瞎起哄嘲笑,你还真信啊。”
文贤莺想了一整晚,她想过干脆把事情挑明了,也想过装聋作哑,最后还是决定撒这个谎。毕竟不管是坦白还是不闻不问,她和石宽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老太太、慧姐,还有所有相关的人,估计也都没准备好。
“真是这样?”
文老爷是不相信文贤莺的话的,他很久以前就看着文贤莺和石宽有些不对劲,只是不太注意而已。
“就是这样啊,你连我都不相信啊?”
文贤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不过心虚得很。开玩笑可以,说谎她不拿手啊。
文老爷也不想真丢文贤莺的脸,沉吟片刻,依旧板着脸说:
“不管怎样,以后你离他远一点,免得别人又说闲话。”
“爹,你还是不相信我,哼!”
文贤莺不敢在这里多待,假装生气,一甩肩膀就走了。
文老爷手指轻轻的敲着椅子边沿,默不作声,脑子却在想:之前对石宽太过放松了,以后得紧一些。
文贤莺亲石宽的事,小蝶也是知道的。她刚才就在屋子里,外面父女俩的对话,她可是听得一字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