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平常对高枫挺敬重的,这会儿一着急,语气就不那么友好了:
“我找癫癫,又不找你。”
文贤莺从高枫身后冒了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跟枫枫说话呢,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女士。”
石宽才不管什么尊不尊重呢,一看见文贤莺,立马伸手抓住她,就往外面拽。
文贤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点不情愿呢,嘴里嘟囔着:
“干嘛呀,大晚上的,拽我去哪儿呀。”
石宽也没把文贤莺拽多远,到了通道那儿就停了,抓着文贤莺的胳膊,着急地说:
“爹知道你亲我了。”
文贤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整个人都懵了,傻乎乎地靠在墙上。当时她就是担心石宽,才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根本没想那么多。谁能想到现在这事儿,竟然被她爹知道了。
石宽一开始只是着急,话一说出来,就变得有点儿难过了。他退后了两步,掏出小烟,点了一根,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
“他不让我来学校,也不让我再见你了。”
文贤莺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石宽,赌气道:
“谁也别想拦着你来见我,你怕他干嘛,我让你来你就来,我不让你来,你就别来,他管不着。”
石宽把烟雾吹到文贤莺的脸上,苦笑着说:
“那我不成你的奴才了吗?”
文贤莺舍不得松手,就用脑袋撞了石宽一下,嗔怪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你想我来见你吗?”
石宽这是明知故问,他腾出一只手,把手指插进文贤莺那柔顺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着。
文贤莺不吭声,把小脸儿往石宽肩膀上贴去。她向来讨厌烟味,可对石宽吐出的烟雾却有点儿着迷,兴许是被麻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