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文贤贵可不会自己亲自玩,他跟队员们说好了,要是他输了,就由连三平代替。这本来就是陪少爷玩乐,弹脑门都不敢真正的弹,文贤贵要连三平代替,那就连三平代替呗。
他们还商量了一些规则,要从哪里开始跑,要怎么样把事情搞大一些,让整个龙湾镇最起码茶余饭后谈上个五六天的。
不过他们也是做了善后工作的,不输的人要陪着输的人出去,在龙湾镇河东的一个滩头,帮忙把输的两个人把头给缠好,然后拿着他们的衣服,跑到遇龙河上游一处偏僻的地方等待。
输的人在街上摇摆了之后,立刻跑到上游去穿回衣服,再把那头上缠的布解下来,正正当当的回来杀鸡吃。
文贤贵回到家中,瞧见美金正蹲在院子角落欢快地搓着衣服,脑后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看着觉得挺有趣,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那腋窝下把手伸过去,狠狠的捏了一下。
“呀!”
美金被吓了一跳,像只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从那洗衣服的盆子上一跃而过,躲得老远。等她看清楚是文贤贵时,惊得都合不拢嘴了。
文贤贵甩了甩手,看着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美金,笑嘻嘻地说:
“不就是摸一下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还没鸡蛋大呢,躲什么呀。”
“我……”
美金又羞又窘,站在远处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