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我鄙视你,哪有自己捅的篓子,让别人给你擦屁股的?”
陈长安伸手,从老马那里拿出来望远镜。
靖安王端坐在那匹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上,身着一袭华服,腰间束着的玉带镶嵌着璀璨的美玉,随着马步的节奏轻轻晃动。
几十名护卫整齐列队,个个精神抖擞,身着统一的甲胄,甲片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寒芒。
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时刻护卫着靖安王的安全。
此刻,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纷纷朝着靖安王躬身行礼,口中不断传来诚挚的问好声。
有那孩童好奇地探着头张望,被长辈赶忙拉到身边叮嘱要守礼;老人们则满含欣慰,感慨着靖安王的贤德;年轻的男女们也都带着崇敬的目光注视着这一行人。
靖安王面带微笑,不时微微点头回应着百姓们的问候,
那场面,既有着王者出行的庄重,又透着浓浓的亲民氛围。
“恐怕靖安王不是过来找你的。”
陈长安放下镜子,摇头说道。
“不是找我的,你怎么知道?”
“你在周边有多少人?”
“很多,将靖安王府都团团困住,那人还能少了吗?”
“是啊,但靖安王只带了几十人。”
陈长安向着肖镇南笑了笑:“万一真打起来,他肯定是吃亏,那他来干什么,找揍吗?”
“还有,你看他的姿态,不疾不徐,如果真是冲着你来的,还有心思跟百姓们废话?”
肖镇南只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想想,就微微点头。
陈长安说的很有道理。
“长安,那你说他……过来干什么?”
“这你还真问住我了。”陈长安摇头说道,“可能是他知道你在这里,来嘚瑟一下,可能不知道你在这里,故意向我示威来了。”
“毕竟除了那么大的乱子,他靖安王能太平无事,本来就值得怀疑。”
这只是陈长安的推测,肖镇南不置可否。
家丁突然说道:“陈大人,小声点,靖安王据此不足三十米。”
陈长安不说话了,他跟肖镇南齐齐趴在门板上,静静的等待外面的声音。
过来没一会儿,就听到王朝阳低声询问。
“父王,你跟那些贱民那么客气干什么?”
靖安王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摇头说道:“干什么,为了安抚民心,现在言论对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