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上，他试探着去牵莫知明的手，只第一次触碰，他们的手就牵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这时候莫知明忘了应如是刚刚还说异族异心的事，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应如是。

后来他和明蝉闲聊时，曾经提起过这个话题，他想当然的以为明蝉会反驳其心必异的话，可是他却也是同意的，还为他列举出了很多例子。

比如白蛇和大夫，女鬼和书生等等，最后付出代价的都是异族，就算她们都是好的，人类也不会信任的。

当时莫知明很受打击，可是他还是想试试，或许，他和应如是的结果会不同呢？

然而，当他跟着应如是，看他执行任务时冷酷的举动，心一点点凉了下来，如果应如是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也会这样对待他的！

认知到这一点，莫知明的心像是沉进了无尽深渊，他不敢和应如是相处的太近，他怕应如是会知道他的身份。

莫知明的疏远应如是很快就察觉到了，可是他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无论他怎么照顾他安慰他，他也不肯说明。

直到，应如是看到莫知明和一个女孩子说话，那时他明白了，莫知明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他的误会加剧了两人的疏离，最后分开。

虽然分开了，但是应如是一直关注着莫知明的一切，当他知道那个女孩是误会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和莫知明复合，谁知道又恰好碰见他和明蝉笑着从一间房内出来，又是一次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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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明蝉误入黑洞后，他才敢靠近莫知明。

过去的一切就像电影似的在脑中循环播放，莫知明睁开眼，眼前是许温竹，他正在调整仪器，而他的旁边，应如是早已不在。

“……应如是呢？”只是一夜的工夫，莫知明的嗓音就沙哑不堪。

许温竹动作顿了顿，侧头道：“你就这么喜欢他？一睁眼就叫他的名字？”

“我问你话呢，应如是在哪儿？”

“放心，我把他和蛋放一起了，”许温竹走了过来：“蛋需要父亲的气息。”

莫知明闻言松了口气。

另一边，应如是全身被铁链绑着，他的身侧，一只巴掌大的蛋同样也是，虽然很奇怪，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他的蛋。

他想伸手去摸摸，可是全身被绑，根本动不了。

……

许温竹恒温箱里拿出了支针剂，针筒里是青黑色的液体，他故意在莫知明眼前晃了晃：“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莫知明偏不愿遂他的意，别过头去不理。

许温竹也不生气，他道：“这是丧尸病毒的母体，我想看看，为什么病毒对你无效，过程可能会痛苦些，你忍一忍吧。”

针尖扎下，里面的东西快速消失，病毒迅速在莫知明体内扩散复制。

许温竹扔掉针筒，录起了莫知明的反应。

剧痛占据了莫知明的全身，他甚至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嘴唇满是牙印。

这种痛苦中，他的身体开始变小，骨骼收缩的痛苦让他直接昏了过去，可变化还在继续。

他的身体时而变大时而变小，这都是病毒在和基因对战的反应。

同样的实验也出现在清光那里，甚至他们的进度还要更快。

清光制作出了解毒药剂给唐欢，说起来，他们能这么快做出解毒药剂还要多亏莫知明提供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