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的双眼几乎能冒出火来:“我华夏怎会有如此后辈!不仅丝毫不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还占我城主府,甚至如此是非不分!如此货色,怎配做我华夏后人!”
说着,他好像是不解气一般,双手在空中一握,已经四分五裂的桌子就凭空回到了他手中,随后再次被挫骨扬灰。
桌子:老子还不如烂厂里面,现在还得看你脸色!你现在满意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把桌子挫骨扬灰,让它彻底回到了事物最原始的原子状态后,廉颇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行了,没事,你下去吧。”
听到了城主的命令,下人这才如释重负,飞一般地逃掉了,生怕步了桌子的后尘。
看着下人逃跑的背影,廉颇愤懑地叹了口气。
受了那么大的气,只是碎尸了一张桌子,他的气能消吗?
当然不能啊!
可他府里跟了他那么久的下人看见他怒砸桌子后都被吓跑了,他就算气再大,又怎么能接着发泄呢?
一名好的领导者,带着情绪处理问题是大忌。因为一旦带上了情绪,处理方法就必然会有漏洞。
现在廉颇只是受了气,发泄的时候被人看见,就已经吓得人跑了,廉颇自己还反思了半天。
可那个从来没见过真面目的主公呢?
他又何曾考虑过这些?
何曾考虑过自己这些下属的感受?
难道自己打不过他,就活该被他这么冤枉吗?
“此人,当真是非不分!”
廉颇深吸一口气,把满腔怒火都压了下去,坐在了一旁瑟瑟发抖的椅子上。
椅子:你……你不要过来啊!
廉颇坐在了椅子上,一边招呼下人再拿一张桌子来,一边摊开了四城地图。
“西南不过是一群土匪,成不了气候,也就杨延昭、孙策他们几个还算能看,不过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廉颇理智地分析着当下的情况,猜测是谁的人在试图挑拨离间:“东边十八路诸侯内斗,内部尚且自顾不暇,自然也不会有空来偷袭。”
“如此……南部辽城的孙承宗,就是那个可能性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