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惋惜道,“唉,那便只能麻烦陛下早点死了。”
“你死了,桦儿才能继位...”
“臣妾还是念着往日的情分,实在不忍心做这么绝...”
“陛下,你看你,药都洒了!”
惠帝因为皇后的大逆之言,偏过头,紧抿着嘴巴不再喝药。
这药被做了手脚,让他浑身无力。
长时间都是半昏迷状态,只有周婉要同他说话时,她才会让他保持清醒。
惠帝沉着眼看她,“你为何这般着急?这个位置早晚都是桦儿的...”
“你...”
“你知道了?”
皇后将药碗轻轻一放,反手欣赏起自己新染的赤色丹蔻来,嘴角自嘲,
“知道什么?”
“哦!知道你一面假模假样关心着桦儿的终身大事,关心他何时娶太子妃?何时生子?”
“一面又一直命人给桦儿下药?让他不举,让他怀疑自己?”
“你阴险狠毒!”
“你枉为人父!”
话落,反手给了惠帝一巴掌。
清脆响亮。
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一道红痕来,显眼刺目!
“呵。”惠帝身子轻颤,胸腔也剧烈起伏着,笑声止不住的从喉间溢出,“哈哈。”
“哈哈哈。”
皇后瞠目欲裂,“你还笑!”
“啪!”
“啪!”
再次重重的两巴掌落下!
惠帝厉声喝道,“知道孤最喜欢看你什么样?”
“想要的都得不到!”
“干瞪眼,急死你!”
“哈哈哈哈!”
皇后看他笑得癫狂模样,操起空白的传位诏书,便狠狠地砸向他。
往他额上一下又一下,发了狠地砸!
不多时,便有血珠涌出。
从额上缓缓淌下。
惠帝仿佛不痛不痒,笑得越发猖狂。
“我砸死你!”
“母后!”
皇后高扬的手被楚桦牢牢抓住,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