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你们确定,那个男的是那位夫人的丈夫吗?听你说那位叫芙莎绘的,坐的是车上后排座椅,不是副驾驶吧?如果是夫妻的话,女伴不会坐后排吧?”我妻善照提出疑问。
“……”炼狱桃寿郎摸着下巴回忆,“说得对耶。”
藤峰早月看了眼那边聊得火热的两人,拿着毛绒发圈到镜子边,开始自己绑头发。
“啊啊啊早月你又不用梳子。”我妻善照不知从哪里摸出来梳子跑了过来,“每次训练完你都不好好重新梳。”
“太麻烦了。”
“那就叫我一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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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的夜晚还算宁静,天上悬挂着半月,藤峰早月早早就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钻进了被窝里面看起漫画。
直到远远听见空中传来声响,藤峰早月抬起眼看向窗户,刚开始他以为是太郎丸它们玩儿了一天回来了。
直到白色的大鸟落在了窗户上。
“基德?”
“哦,兄长大人。”一身白色西装的怪盗基德收起了滑翔翼,轻巧的落在了屋里,这才从后面的披风里抱出两只翅膀受伤的乌鸦。
“太郎丸?丸太郎?”藤峰早月掀开被子起身走了过来,接过两只乌鸦。都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伤了翅膀的骨膜连接处,还好骨头没事儿。
只粗略一看就看出问题所在:“枪伤?”
“抱歉,我的问题,最近我带它们一起完成了几个表演。但昨天表演的时候有人对我进行射击。它们被牵连了。”基德轻压帽檐,解释道。
“有人要杀你?”
“不太清楚。”基德耸肩,“不过应该只是刚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大概为了好好治疗乌鸦,两只都被打了麻醉,一个左翅被纱布包着,一个右翅被包着,正张着大嘴呼呼大睡。
“它们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了,等我把这次的事件处理了再来找它们玩儿。”基德脱帽微微鞠躬,“真是抱歉,没照顾好你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