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接二连三的人开始打探玻璃的消息,明者有,暗处亦有,甚至也有人开始贿赂策反顾家商行之人。
“家主,扬州顾家布行的掌柜带着几人从布行离职了。”
顾澜溪接过顾钟呈上来的信息,这已并非是第一起了,自古财帛动人心,她也无法杜绝这类事件的发生。
“看来对我们动手的人是在扬州啊。”顾澜溪揉了揉太阳穴,紧皱着眉头,语气幽幽。
这并不难猜到,近期里顾家出事的商铺大都集中在扬州。
秋桐见状,贴心地站到她身后替她轻轻揉捏着肩膀,她可是知晓自从家主在扬州与锦州等地销售玻璃开始,需要家主处理的事务每日都叠了半人高。
“看来还是玻璃太过惹人觊觎。”秋桐轻声叹道。
顾澜溪手指轻轻点了点书桌上的账册,手指指节纤细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与账册上墨色的字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般利益,谁人能不觊觎。”
秋桐顺着自家主子的青葱圆润的指尖瞥了一眼账册上的数字,暗自点头。确实,不过短短数日功夫,光是玻璃一项的收益就超过了顾家其他生意的总和。
这哪里是一本万利,简直是吸金石。
“家主,可是要管?”秋桐垂眸问道。
顾澜溪轻轻往后靠在椅背,放松身体,缓缓阖眸,轻声道:“不必,叛主之人,背后的人从他们口中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自然也得不了什么好。”
她可是知晓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平白做善事的人,他们什么德行,她早就心知肚明。
“可家主,若是这般我们怕是藏不了多久了。”秋桐显然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