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后。”

“啊？”

鹿攸宁迅速转身，归陌兮恰好现出身形。

清冷英俊的面孔。

长身玉立，风姿卓绝。

他目光复杂，“小师妹，你还好吗？”

鹿攸宁笑眯起眼，“你看我好不好？”

归陌兮沉静地看她片刻，问，“还元丹吃完了吗？”

“还有几粒。”

鹿攸宁颇遗憾地答。

离开渡灵宗最大的坏处就是丹药不自由了。

归陌兮像是有读心术，变戏法一般，一瓶还元丹飞入鹿攸宁的怀里。

“暂时只有这些。”

鹿攸宁还是笑眯眯的表情，“谢谢大师兄。”

她的这个称谓，说明她没有因为殷书笔的做法，迁怒于其他人，甚至有可能她还承认自己是渡灵宗的亲传。

归陌兮浮起一些希望，“你跟我一起回……”

鹿攸宁却截了他的话头，“大师兄，你很快就会飞升，我也会努力，咱们在仙界见吧。”

归陌兮目光一黯，没等他说话，修冥却冷笑起来。

“你去不了仙界。”

鹿攸宁转回头，笑容还是盛，“你一个普通小古魔，拦得住与帝灭同样混沌五灵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