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何洋挑了个轮到自己和大伯外出干活的日子,把药放在了水里——为了节约柴火,做饭时两家的饭是一锅出来的。
然后何洋掐着点,挑饭后个把小时的工夫,寻了个借口把大伯拉回了家,正好抓了个现场。
大伯气疯了,当即爆发,跟何洋爸打了起来。
而在这之前,还把何洋她大伯母一脚踹吐了血。
于是那边打着,何洋这边佯装担忧,搀着半裸的大伯母着急求救,还顺便在躲避的时候,把桌上的水和熬好的饭都给打翻了。
周遭邻居又看了出大戏。
最后还是执法队出面给制止的,那边老头兄弟俩都挂了彩,但没什么硬伤,大伯母倒也没死,但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脚似乎很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每天都在喊疼,让大伯去买止疼药,大伯才懒得理会,整天出去干活,也不着家,任由大伯母每天在床上呼天喊地。
——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桑喆听得过瘾:“所以你大伯母到底有事没?”
“估计是有什么内伤吧,我瞅着不像装的。”何洋一脸无所谓,“不过我爸挺过意不去的,我大伯整天不在家,我爸便多照顾了几分,哈哈!”
“哇……还真处出感情了?”
“切,怎么可能!”何洋一脸嘲讽,“两个老东西太寂寞了呗,搞吧,反正现在两位太子都没了,没准还能再造出个太子来。”
何家两个老头子虽然看着老,但其实也就五十多,大伯母五十整,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得嘛。
“那能回去了吗?”
“啊,还差一点点,再过几天就行……放心,到时候我自己回,我之前让小哥给我带了辆自行车,不过连药一起都赊着账呢,回头得好好谢谢人家。”
“别留把柄啊。”桑喆有点担心。
“放心,下头的执法队……还挺好糊弄的。”特别是对帐篷区,倒也不是完全放任不管,平时有什么事找还是会理会的,但主打一个只要别影响基地大秩序就行,其它的基本放任;找到这个特点,确实还算好应付。
于是桑喆和陈夏又回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周,何洋骑着车子回来了,顶着四十七度的高温,下午不太晒了出发,快天黑了才到家。
到家的时候,桑喆正好在何洋家喂鸡喂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