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喆惊讶得合不拢嘴。
她努力在对方几人里头分辨着,三个老头子两个老婆子,还有一个精神小伙,实在分不清哪个是何洋她爸哪个是大伯哪个是那个老头子。
看何洋吵得面红耳赤,桑喆皱眉,回头看到陈夏把黑珍珠哥仨带了过来,直接挤上前去,伸手搬开路障,往前一指:“黑珍珠!带着鲨鱼水母上!咬他们!”
当即场上便安静了一下,紧接着三个黑影便冲了出去。
何洋这才扭头看到桑喆的身影,眼圈一红,她的贝壳早就在路障外头对敌了,奈何一狗难敌一群贱人,这时贝壳见兄弟冲了出去,一下子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冲上去了。
对面一伙人赶忙屁滚尿流地往车里跑。
黑珍珠是有分寸的,他早就被桑喆训练过,只要桑喆下的不是绝杀命令,那黑珍珠下嘴基本都会收着。
奈何鲨鱼他们仨不知分寸为何物,那是真的往死里咬。
这种天气里,大家身上也就薄薄一层布,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撕咬,一下子惨叫连连。
“住手!”
对方一伙人刚跑到车里,正手忙脚乱地把追上车的几条狗往下踹,这时后头突然开过来一辆车,车没有停稳就从里面跳下来几个人。
桑喆一看,哎哟,前头那俩还是熟人呢。
正是之前对征收事宜做思想工作的那两个工作人员。
“同志!同志救命啊!他们要杀人啊!”
“就是你们管不管啊,谁家闺女会这样啊!谋杀亲爹啊!”
“爸!爸!我腿被咬了!疼死了我啊爸——”
“我的儿!宝柱!你个废物点心连自个儿闺女都管不住!这成何体统!”
“都静一静!”工作人员被吵得头发蒙,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车上那几个一下子安静了。
桑喆冷笑一声,将黑珍珠叫了回来。
陈夏和何洋也叫回了另外三只。
桑喆目光嘲讽地看着那几个工作人员:“几位同志不好好为基地工作,怎么还干上拉皮条的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