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开始试着做毒药和迷药了。
本人虽然没有相关药方,但强在了解各种中草药药性,便在蒙汗药之类的基础上自己实验改进,还因此浪费了不少原本打算卖出去的中草药。
几个长辈了解姜欣的决心,倒也没拦着,大方地让她尝试。
但老这么下去入不敷出也不行啊,姜欣便拿了些曲麻、黄精、草乌过来,让桑喆帮忙种一种。
这会儿距离绑架那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姜欣脸上的肿胀还没有好利索。
而且她拿过来的这些草,基本上都是半死亡状态——状态好的,早就被她送过来种了——桑喆愁眉苦脸地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跟姜欣说:“这个多半种不活,死了我再还你吧。”
姜欣点了点头。
她脸疼,牵得嘴也疼,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姜欣还给了桑喆几个药丸子,用草叶包着,姜欣不敢使劲张嘴,大舌头似的解释给她听:“这是两种药丸,小的这个和在水里,吃了会昏睡,而且叫不醒。”
“大的这个是用来烧的,烟跟电视里迷烟一样,让人昏迷不醒。”
桑喆感叹地看了看:“给我的?”
“嗯,种……种草的谢礼。”
“有后遗症吗?”
“不知道……目前姜亭倒是还好好的,应该没什么后遗症。”
“……”竟然是姜亭试药啊,真豁出去了。
前几天,姜虹德过来道谢,也是拿着姜欣做的药丸子,原本是打算卖的,但此时也没有其它能做谢礼的东西。
桑喆和陈夏都没要,表示这是自己人应该做的。
姜虹德倒也理解了桑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