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家里凡有男丁的,第二天就会发现他们被京城的混子打死在路边。
因为这件事,顺天府尹高同辉连同一些御史已经准备写本参乌鸦了!
一个小小的捕头为何要写本参他?而不是直接抓起来发落?一来没证据,二来他是贾珺的人!即便人不在京,也真没几个头铁的敢去抓乌鸦!毕竟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属于私仇!贾珺和曾经那些向他拔刀的敌人的私仇!
虽说人死事事休,但显然这乌鸦是个心黑的,还要睡人媳妇杀人子!
这其中到底有无贾珺授意,无人知晓,但到底可知,惹了这群人,别说斩草除根了,就是地里的土也要掘出来碾三碾!
...
闲话少叙,却说这贾珍听闻有高山牦牛,性子还野得很,顿时激动得摩挲着手掌,“鸦弟这般待我,我这做兄长的也当有些表示才是,今儿就带你去寻寻那王子腾的小妾!”
乌鸦心思一动,这死基佬不会是在忽悠他吧?王子腾的小妾?那不都在王家府里嘛!外头去哪儿寻?这人不地道!自己好心给他寻健壮富且有野性的牦牛,他倒拿话来骗人!
贾珍显然注意到了他的不愉快,便是笑道:“贤弟不忙,虽说是小妾,可也还没过门,如今正在娘家里等着良辰吉日呢,你若去打...打...那话什么来着?对!打一针!你今晚上若翻了墙进去打一针,岂不爽快?”
乌鸦听了眉毛一抬,想着这些事大嘴儿不由咧得跟骨泥肠儿一般。很可!很可!这事儿很可!王子腾那骚狗肏的,就该针他小妾!别说是小妾了,就是他娘若还活着在京城的话,他说什么也要去打上一针!
“她们家在何处?今晚我说什么也要去照看照看!”
贾珍却笑而不语,只伸手抚着胡须。
乌鸦自然明白他这做派,不就是要先吃好喝好了才说嘛!他懂!
心想着:“日你娘的,这会子做兄弟你不说,待会儿反目成仇了,你又如何能说?很好!你既要得急,做贤弟的少不得紧着给你安排上!”
暗骂了一句,乌鸦面上笑嘻嘻,抬手指点着贾珍嘿嘿嘿的笑着,说:“珍大哥你不厚道,在我面前也卖关子!成!咱们先吃先喝!”
贾珍哈哈大笑,也说道:“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