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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时间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贾珺也几乎都待在家里,除了练武就是逗着鸟儿,这期间他又收服了几只被自家鸽子“拐”回来的野鸽子,除了最开始的那两只以外,其余的都被他打发到周围常人够不着的地方搭巢做穴去了。
这几日外边的胭脂铺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三日后第一批胭脂制成装盒装瓶,便可正式开张。
原本贾珺以为这一日又要这么过去,静静等待着明天的认祖仪式,谁想着突然来了一位下人,说是东府里的珍大爷要来找自他借马用,正寻自己呢。
贾珺听了当即就站了起来,这还了得,那烂货也配骑自己的马?也不怕烂了阳眼子。
当即他便跟着那下人一路穿街过巷,过了二道门直奔那马厩而去。
东府的珍大爷,便是那和他同辈的贾珍,同时也是贾氏一族的族长,为人荒淫无耻,整日满脑子都是些阴私活计的想法,那柳湘莲都说了,东府里除了门口的石狮子,就没什么是干净的了。
在老父亲的孝期之中因难耐寂寞,竟带着儿子和一群侄子开阴私派对,贾氏的宗祠门板都因他而显灵晃动起来了,这样的人配骑他的马?若教当年的楚霸王知道这货要骑乌骓马,指定给他连蛋黄都捏出来。
闲话少叙,贾珺才刚到马厩这边来,就见一位三四十岁的小老儿带着七八号小厮围在马厩旁边正对着他的乌骓宝马指指点点,看样子根本就不是来借马的样子,反倒像是来抢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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