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义欣然接受,从此,那处赌场,便多了几分凶悍气息。
赌徒们豪掷千金的同时,也必须提防东义那双锐利的眼睛。
陈玲夫家的一位远房亲戚,来自洛阳河内,不知何故流落到掖邑,暂居于陈玲家中。
此人嗜赌如命,最终在东义的地盘上栽了跟头。
他不仅输尽所有,还欠下了一笔天文数字般的赌债。
东义当然要催债,这个亲戚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是不够。
东义带人将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顿,限他两个月内连本带利还清,否则要砍掉他的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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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期,这个亲戚在陈玲夫家苦苦哀求,求陈玲的婆婆救救他。
陈玲的婆婆是他的姑姑,可是这个姑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东义的几番催缴,搞得这一家人整日心神不宁,寝食不安。
听完陈玲的这番言语,乘风有些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怪不得回来这段时间,东义经常不在。
也曾经向东波问过他的去向,东波却也只是支支吾吾,推说不知。
东义竟还有这事瞒我?这倒是有点意思。
乘风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陈玲!你和东义也是同村。你怎么不去同他讲,还要让我出面?”
陈玲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已经说过了,在婆家的时候,我就尝试过劝解。”
“他没有答应?”
乘风眯起了眼睛,等待着答案。
“不是不同意。”
陈玲解释道,“上回,东义他们想直接打断我那位亲戚的手脚。”
“是我苦苦劝说,他们才看在我的面子上,仅限于一顿毒打。”
“可我的那位亲戚,依然无法还清那庞大的债务。”
“但这次,东义警告说,若再还不上,会要了我那亲戚的命。”
陈玲叹息,声音低沉,“因为这件事,我婆婆已经病倒了。”
“如果他们再来闹事,我担心婆婆承受不住。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