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先生有些吃惊,捋了捋颌下的胡子,“宋壮士如此英武,奈何只做得一个小小的士卒?吕布真乃混账是也。”
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微微一笑。
“吕布这人,虽然勇猛,但是反复无常,更不会用人。充其量只能做一枭雄,成不了大事。”
典韦忍不住开口:“卧龙先生的大名,俺典韦也曾听说过。不瞒先生,我这次出来,因为有命案在身,正打算寻一明主投靠,不知先生可有推荐?”
“这个么……”
诸葛亮看了典韦一眼,思索了一下,“纵观天下,当世之雄非曹操莫属。此人知人善用,机变谨慎,你可从之。”
水镜先生却笑道:“卧龙先生既出此言,为何不去跟随那曹孟德?反而隐于南阳,躬耕于山林?”
“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诸葛亮摇了摇头,“先生与我皆有名士之誉,理当珍惜鳞羽。先生教导的许由与巢父,在下不敢忘记。”
水镜先生面色有些尴尬,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昔日,凤雏先生问我这个问题。我借许由洗耳、巢父饮牛敷衍与他,今日倒让卧龙先生取笑了。”
顿了一下,水镜又道:“三位不同于我,我已老朽,行将就木。而三位青春华发,来日方长,尚有大好的前程!”
乘风虽然不认识这两位大儒。不过,见他俩谈吐不凡,典故众多,心中也很是钦佩。
“刚才我在林外,听了两位先生的谈话,果真见识不凡,不愧是当世之鸿儒,今日得见两位先生,真是幸甚。”
水镜先生笑了笑,“宋壮士客气,今日卧龙先生来访,又幸遇两位神异壮士,是老朽的荣幸。几位若不嫌弃,随老朽回家喝上几杯如何?”
四人拍手称好。
一行四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司马徽的住处。
司马徽召唤夫人在院子里准备了酒菜,众人推杯换盏,杯酒言欢。
正喝得高兴时,忽然空中一声嘹亮的鹤鸣传来,一白发老者,骑着仙鹤从空中落入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