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晨见我将玉佩摔碎以后,他就生气的离开了,当时我们在大院生活,想着逸晨也是小孩子的生气出去玩一圈就会回来,我正好也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想着睡醒逸晨回来把这件事情说开就好了……”
“但是我没想到等我睡醒以后我竟然不在自己的家里,那个地方我起初是没办法形容的一个地方,只记得那个地方比现在更加先进,楼房是我没见过的高、屋子也安静、电灯也比我接触的亮堂,其他的我想说也没法形容。”
“最后我知道我醒来的那个地方是医院,好像是说我生病被别人送到医院的,等医院的医生说我可以回去的时候我就出了医院,找自己熟悉的地方,但是很奇怪,我找到当时逸晨父亲部队的时候,说出名字谁都不认识我。”
徐母应该是心里长期挤压这种情绪的原因,她早已经泪流满面,甚至直直的看着徐逸晨一句都没有说。
“那阿晨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渺感觉越听越糊涂,是询问也是逼迫,想要尽快知道有关徐逸晨的事情。
“我……”
徐母正要说话,但被身边的丈夫制止住了她继续往下说的话语,而是给对方一个神色代替了妻子接下来的叙述。
“逸晨,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在埋怨什么,其实你心里早有了答案,跟我一样……”
徐父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眼前的儿子,他本身就是一名军人当他一脸严肃时面上更显威严,等着徐逸晨的一个答案。
“以前不相信,但是自从认识渺渺以后我便相信了。”
徐逸晨从坐在这间屋子便一声都没有吭,一直低头沉默着,而他说的这一句话好似给了徐母一个信号,从泣不成声变成了呜咽到最后成了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