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的交恶,让张良结合国仇和私怨跳了出来指责张机。
“不错,我便是无礼。”
“于私,昔日韩王曾藐视于我,有功不赏。”
“于公……”
“前些时日,秦闻韩太子新丧,遣使吊唁,赠韩奢华祭物,却死在新郑郊外。”
“昭襄先王五十三年,韩桓惠王入朝,魏委国听令,韩魏皆为大秦藩属,以藩属之份,弑主君之使,是谓不忠!”
“秦韩通好,故遣使节,韩戮秦使,是谓不信!”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而秦使在韩殒命,是谓不义!”
“遣使吊唁,赐赠祭物,借丧杀使,是谓不礼!”
“听闻韩国內史曾学习儒家经典,不知……”
“此等不忠不信不义不礼之国,此等不忠不信不义不礼之王,我何需行礼?”
“若要我行礼,且问问秦韩边境的那求战心切的十万秦军儿郎答应否!”
虽然这些话听上去文邹邹的,但张机的话几乎可以概括为两句粗鄙的话。
你韩王安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要我对伱行礼,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敢叫我行礼,我敢摇人攻韩。
“呵呵!我有一言,请韩王谨记。”
张机嘴角的温和笑意,那挺起的脊骨和自信的姿态,令众人都不禁回想起了昔日的张仪。
张机再次抬起手中的旌节,将声音以内力扩散传遍大殿,伴随着落在地上的阵阵余音,张机昂首笑道。
“守好城门,我将窃汝之国。”
(2111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