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救命之恩什么的,自己早都放下了,柴崖也用实际行动说明,他和自己并不太亲,解情毒那一晚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你只有一个男人,就会只为他发疯;可如果你接触了一堆男人,一个出问题就可以对着其他男人发疯。
无所谓。
柴崖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走过来,默默坐到了她旁边。
他感觉到了恐慌。
“江菱,我喜……”他想开口,眼睛却突然闪出了蓝光。
“警告。上层秩序禁止对下层生命阐述过量的感情,否则将会被吞噬,惩罚一次。”
“咳!”柴崖猛地站起来,在江菱不解的目光中背对过身子。
满手都是血。他伸出左手,发现手指已经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灰白花色。
柴崖额头上全是冷汗,半天才迅速拿出纸巾清理干净,努力平复呼吸。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说情感过量的语言,这是他在第一天成为秩序时就知道了的事:
当时他把其他秩序揍了一顿,可唯独不能声嘶力竭骂人,不然就会机体受损。
可是他不甘心。为什么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却是自己花费漫长的时间也说不出来的词。
这辈子,难道他还得眼睁睁看着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而无可奈何吗?
江菱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这是在干嘛?
他刚才,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