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
“可无处托庇,主持建造了船坊的苏州知府和那些高门大户,在犯了朝廷禁令,即将治罪抄家的死亡威胁面前,难道还会舍命力证将军的清白,而不四处攀咬、力图减轻自己的罪责吗?”
水师主将一听。
脑袋瞬间就快炸了。
也不知今晚是不是命犯了太岁。
睡得正香呢,就听闻了船坊遭袭的噩耗,好不容易赶到船房发现虚惊一场,心情好了还没一会儿,经过常升这么一提点。
刚刚雨过天晴的心情瞬间又不好了起来。
早知道他就不该过来。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打死不认与船坊有关系,顶天了就是个失职撤职的罪罚。
可现在已经和常升打了照面。
就算他不说,常升这话里话外也已经猜出他身份了。
“如果我今晚上没来过呢。”
水师主将试探的问了一句。
“五十万两。”
“五十万!凭什么!!”
听着来将的尖叫,常升掏了掏耳朵,又重复到:“五十万两银子,这是让我封口,以及出手平事,庇下船坊、和船上这些女子和所有船客的价钱。”
“这不贵。”
来将当然知道。
这船坊本身的造价加上后面的改造,十万两的成本费一点都不为过。
外加上船上这些非富即贵的贵客的赎金。
十万两也说得过去。
剩下这加起来近千姑娘,侍女和健妇每天培养的成本,大约也是十万两。
最后再加上出手消灭倭寇平患,以及封口的费用。
二十万两。
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这钱明明应该算上苏州府的高门大户,知府和水师一同出,怎么能都算他头上?
看来将一脸的不忿,常升对秋娘勾勾手道:“咱们不是还收压了两个倭商么。”
“给将军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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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是不是将军放他们带人过关的。”
听闻此言,水师的主将瞬间懵了。
倭商?
他猛然间才回想起前几日那给自己送了一大笔钱,说是和苏州府内高门大户谈妥走私买卖的两个倭人,据他们所言,今夜会在宴请中间人上船访潇洒,随后就带人到苏州城外运转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