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根已经过了害怕期,恢复了常态。他叙述了两人如何溜出妫府,看了一场算命的热闹,如何进了赌坊,如何借的银子,赢了钱。
妫根说到后面,忍不住伤感起来:“出了赌坊还好好的,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少主在前面吹牛,我在后面跟着,少主吹嘘他运气逆天,我还在后面应着。忽然我就觉得后面有几个人走近,我刚一回身,就遭了一闷棍,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妫实捻着胡须说:“你们一出府就被人盯上了吧,还不自知,一对儿蠢货。”
妫菁沉思一会,问道:“他从哪里借的银子?”
“王四十八,就是王府的那个,他和少主认识。”妫根不假思索地回答。
“王四十八,他在干嘛?”
“在看投壶。”
“没赌?”
“没,一直看投壶。”
“他什么时候走的?”
“一起走的,直到赌坊要关门我们才走,出了赌坊少主还把借他的银子还了!”
“找到王四十八,这人有问题!”妫菁果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