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隔壁沈知青那两天就在另一边,我还真被他糊弄过去了。
沈知青在大食堂待久了闷得慌,就出来碰碰气,他看到赵卫国这个没安好心的,竟然早就等在我上完厕所回来的路上。
就为了看到我出来后,好扑上去。一连两天都是这样,公安同志,大队长,你们说,这人是不是想对我耍流氓?”
一行人:“……”
他们被这些话惊到了,再看赵卫国,脸色已经变了。
而杜若没有给所有人说话的时间,又接着说:“大队长接新知青来村里时,我刚刚下工,看到了这个赵卫国同志。
当时就把我惊住了,这个赵卫国不是个电影放映员吗?
来我们村里的放映员不都是咱们公社里的人吗?难道咱们公社里的人,能在咱们公社里当知青?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他当放映员时,故意撞我的事情。我当时就觉得这人来咱们村做知青,肯定是没安好心。
从那开始我就躲着这人,生怕被他黏上甩不掉了。正好我有事要去省城办,就给队长请了几天假。
没想到这人竟然在我不在的情况下,还是被他黏上了,我真是冤啊。
大队长,公安同志,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人肯定是敌特,他做这些恶心事,要是没被正义惩罚,那咱们社员同志们,肯定会对公安同志没有信心了。
对公安同志没有信心了,就是对咱们国家的法律没有信心,到那时……。
大队长,公安同志,咱们可不能做时代的罪人啊,那是要跟汉奸一样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你,你别危言耸听!”赵卫国气死了,也吓坏了,指着杜若说:“你这个贱……”
“滚!”杜若上前就是一脚,“你啥玩意儿,还想用你那脏手指着我们光荣的无产阶级,谁给你的胆子?”
赵卫顿时疼得跟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弯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一边的丁红豆也在尖叫,“杜若,你怎么打人啊?公安同志,快把她抓起来,她打人,太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