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向承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调侃说:“琮哥,不是我说您啊。就您这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明年铁定能评咱们全军最优秀的研究员!不过你都这么优秀了,什么时候能把个人大事解决一下?”

他和秦文琮一个院儿长大,又同在军研院工作,是发小也是同事。

从小这嘴就把不住,继续调侃说:“你找不到媳妇儿也正常,就你这一年到头不回几趟家、不解风情的性格,谁嫁你谁守活寡。”

向承这话刚说完,就感后脑勺一阵冰冷。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秦文琮冰得能杀人的目光,感觉到秦文琮生气赶紧闭嘴。

……

大院门口人也差不多快散了。

崔桂花昨晚听弟媳一家说起沈子菱的伪装,还将信将疑不当回事。此时亲眼目睹,心里头甭提多震撼。

这丫头这么能演,咋不去唱个大戏嘞?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平时话少的六婶忍不住开口说:“桂花啊,人家子菱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造谣人呢?”

路人虽然在看戏,可见沈子菱这样,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的劝:

“过分了啊,欺负人家小姑娘干啥嘞?”

“秦首长家的大媳妇儿啊,你就听大娘一句劝,嘴巴别这么碎,老这么瞎编排,秦老首长听了得多生气?不过秦臻那小子,是真在外边儿有对象了啊?”

“如果是真的,秦臻那小子这不给老首长脸上抹黑吗?早几年搞破鞋,秦臻一辈子都得完蛋,他咋那么糊涂呢?”

“啧啧,秦臻咋敢这么搞,不怕被打成流氓罪给抓进去啊?”

……

崔桂花一听有人说“流氓罪”,赶紧撒泼解释:“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散了散了!秦臻仗直着呢!都散了散了!”

一大婶小声嘀咕:“呦,桂花,这可不是我们说的哈。要秦臻真像子菱说的那样,在外头搞了对象带回来,那可不就是耍流氓么?当人家子菱是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