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哼了一声:“我在你眼里,竟是这样的母老虎吗?”
秦文琮把砍好的木柴递给她:“你步步为营,将我吃干抹尽,还不承认自己是一只伪装成小羊羔的猛兽吗?”
这话没毛病。
可等沈子菱把火生起来,男人突然去关了门,只给窗户留了条可以通风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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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门做什么?”
秦文琮用湿毛巾给她擦手,忽地吻下来。堂屋里只有一张干净的太师椅,秦文琮抱着她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吻着沈子菱的面颊,又吻她的脖颈,低声说:“冷。”
沈子菱想说她不冷。
可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我有个地方冷,迫切地想要你的温暖。”
沈子菱感觉到了实在的东西,羞得满面通红:“你……这是白天呢!”
秦文琮当然知道这是白天,可昨晚那次没有任何阻隔的亲热后,让他尝试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也是昨晚,让他真正感觉到了沈子菱的温度,柔润……让他迫切地想要深入探索。
堂屋里没有床。
沈子菱扶着太师椅,脚下踩着男人的外套,身后是秦文琮,是火。
门缝里钻进来的风猛烈撞击着火苗。
篝火呼哧、呼哧,烧得干柴起伏荡漾。
火苗随风势变急,最终“啪”的一声戛然而止,风停雨停。
沈子菱的身体在沉下去的那一刹那,被男人眼疾手快捞住,又顺势给抱住。
秦文琮坐在太师椅上,让浑身发软的沈子菱窝在了怀中。
沈子菱将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喘了一口气:“我怎么觉得,你说我是猛兽,是污蔑呢……”
他明显比之前都要厉害,猛烈。
她腿软……
男人给她赤着的后背披上了衣服,低声说:“那我可真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