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不仅要为了唐婉清断送好前程,还要为唐婉清以后的人生负责。
沈子菱笑出声:“郑老师,您是不是觉得其实什么冤大头?是什么可以随意剥削的牛马?还是说,您压根不是人类思维,所以才会不理解我们做人的看到这种不平等条约,会产生这样的抵触情绪?”
小主,
郑老师听出来沈子菱是在骂自己。
邓旻这个高年级的学生都不敢得罪自己,这个沈子菱,居然敢明着讽刺。
还嫌苍南镇不够苦?
郑老师冷哼了一声,威胁说:“沈子菱,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只是定金。事成之后,剩下的钱也会很快到你的账户。你觉得这歌条约不公平,那你当然可以拒绝。只是——”
男人特地停顿了一下,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黑边眼镜框,笑容冷森:“你可要想清楚,拒绝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上一个得罪唐家的医学院女学生,现在如何了么?”
他特地卖了个关子。
沈子菱一脸疑惑望着他:“怎么了?”
郑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像削骨头的冰刀:
“不到一年就被开除,精神失常,如今在乡下牛棚里住着,生了十几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你仔细想想,能考上医学院的女学生,是多优秀。她的家境,难道能比你差?到头来,不也变成了疯子,沦为了牛棚里被万人践踏的一条母狗……”
郑老师在说这个的时候,看沈子菱的目光,宛如餐厅臭水沟里的废油,一股恶臭的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这种具有反差冲击力的描述和威胁,让沈子菱觉得恶心。
原来唐家干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是很多次。
怪不得唐婉清这么有恃无恐。
沈子菱平直的唇角往上扯:“我倒是愿意卖,可唐婉清,她敢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