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再不抓紧,遇上晚高峰的大塞车,恐怕赶不上火车。学生大部队,也不会专程停下来等他们。
两人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最后一刻冲进车站,冲上了车。
刚坐下,就听对座的学长喊她:“沈子菱?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大一新生吗?”
说话的人正是临床医学的刘大霖,也是之前非要拉沈子菱进摄影社的那位男同学。
沈子菱解释说:“规则也没限制不让大一新生报名。”
刘大霖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嗤笑说:“看不出来啊,你家里也有关系。人家唐婉清那是家里有关系,不用通过考核,也能来参加这次义诊比赛。怪不得你看不上我们摄影社给的稿费呢,感情背后也有人……”
沈子菱皱眉,解释说:“我是靠考核拿到的名额,不要拿我和走后面的比较。”
刘大霖笑道:“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认真啊。这次义诊,吃力不讨好的。你们来报名的女生,不都是为了看那个军研所的天才吗?你们这群女人,真是异想天开,看一眼能咋滴?看一眼,人家天才就能看上你们啊?
一个唐婉清,一个你。你俩长得这么好,在京市,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苦自讨没趣。”
沈子菱厉声打断他:“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对什么天才,不感兴趣。我来义诊,是为了拿名次,得到进导师实验室的名额。”
刘大霖听了这话,笑得更大声了:“你找借口也稍微找靠谱点的啊。这次义诊的,大多都是大四或者研一的学生。
获奖名额就三个,你想拿名次?而且你一个女生,还想进实验室?你进去之后既不能干活儿,也不是研究生,你进去干嘛呀?”
沈子菱懒得和他废话:“废物当然不知道进去干嘛。”
她这话一语双关。
祁永朝放好行李,过来挨着沈子菱坐下,低声问:“怎么了?”
沈子菱看了一眼刘大霖,淡声说:“没怎么,遇到个井底之蛙。”
刘大霖一听不乐意了,骂回去:“你说谁是井底之蛙呢?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发什么臭脾气?真以为长得好看,可以为所欲为呢?人家唐婉清可没恃美傲物。”
沈子菱还没开口回怼,祁永朝却反讽回去:“她只是长得普通,不敢罢了。我们子菱不仅可以恃美傲物,还能恃美行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