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接到了在医院换班的成兰,两人一起去开了房。

成兰已经很久没跟他温存,比起第一次,她的腰身倒是灵活不少,秦臻觉得她变得有些意思了。

*

等秦臻离开后,沈子菱被恶心地久久没办法洗漱,拨打秦文琮的电话,那边一直不在。

直到凌晨十二点。

远在国外的秦文琮回了一个电话,问她:“我以为你已经睡了。怎么?遇到了什么事?”

这件事沈子菱已经自己处理,她可以选择不告诉秦文琮。

可如果这件事从秦臻或者其它人嘴里说出来,被秦文琮知道,极有可能会误会。她决定还是告诉他,毕竟他如今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她的战友。

沈子菱以哭诉委屈的方式将这件事叙述出来,本意是让秦文琮看清楚自己这个侄子,是怎样低劣的一个人。

秦文琮沉默良久,低声说:“明天起,我让向承搬过去,直到我回来。”

也行。有向承在,起码不用担心秦臻再过来闹什么幺蛾子。

毕竟今天秦臻被她哄骗,没闹什么幺蛾子。

不代表他后面过来,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好。那我,先睡了?”

“等等。”

沈子菱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嘱咐自己,岂料电话那端沉吟片刻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叫我一声。”

沈子菱:“琮哥?”

男人的声音稳重严肃:“不是这个。”

沈子菱难以启齿:“叫……老公?”

秦文琮的语气里多了一分严肃:“第一个字,去掉。”

沈子菱觉得喉咙滚烫:“……老……老公……”

挂断电话,沈子菱面红耳赤。

这难道就是电视里的电话调……情吗?

而远在异国他乡的秦文琮,此时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攥着话筒,却已经开始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