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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见状也松开了手里的力气,准备起身爬起来。
男孩安迪松了力气准备站起来的时,猛地用力向后一抬头,精准地用后脑勺撞到了安迪的下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音,安迪的牙齿相互磕到了,耳朵被自己下颚与牙齿之间的声音震了一下,下意识吃痛地低声叫了一声。黑人男孩一边揉着自己也撞疼了的脑袋,一边凶巴巴地叫了一句:“那你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清楚!”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的圣玛丽公园里。
蔸娘看着安迪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监视的现场,然后汉斯也随之跑着追了上去,两个纽约警署的警探往他们来的时候的方向离开,从动作中看上去非常着急、非常赶时间。她眨眨眼睛,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疑惑和不安。
“这算什么情况。”阿涟也看着安迪气冲冲的走开,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意识到这个监视跟踪的行动看上去失败了,于是大大咧咧地从矮灌木丛后面站起来,一边拍拍短裙后面和裤连袜上的灰尘与枯草根,“蹲了四十分钟,发现被骗了,然后气急败坏地什么都不告知一下,就这样走人了。他们纽约警署的人还能这样工作的?我还以为他们会守规矩点,至少面上扮演一些和蔼可亲、工作认真的好好先生。”
“不过看上去,他的同事对他这样的人也挺头疼的。”蓝老板也跟着站起来,羊绒大衣上粘着的枯草根,得仔细用手一根根拿下来。
蔸娘一边帮忙扶着莉莉安女士的胳膊,帮助她站起来,一边顺着蓝老板的画,看向被安迪和汉斯留在原地的那些纽约警署的警员。他们都皱着眉头,似乎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脸上显露出来地更多是埋怨与不满。蔸娘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看上去在相互交头接耳的交谈,她猜他们正在趁安迪不在场数落他的行为乖张、性格糟糕。
“但是他怎么忽然就知道,包里的那个赝品已经被拿走了?”蔸娘看着被安迪摔在地上的浅色手提袋,软趴趴的皮布制手袋以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被丢在石板路上,开口在安迪看过里面的东西之后没有被重新封上,里面的石头因为与地板的撞击,露出半颗浅灰色粗糙的纹路在外头。
“多半是自己花钱找人脉,做出来的赝品,不是正儿八经在他们自己的技术科做出来的东西。”阿涟说,“然后往里面放个跟踪器。他大概都没和他那个叫汉斯的白人搭档说过,看他都一脸没反应过来地看着他走出去,又走掉。”
“虽然是正经白道的纽约警署警探,但是他的行为模式怪像帮派人的。”蓝老板终于把明显的枯草都从羊绒上清理下来,最后一次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抬起脑袋,眼睛却被晴朗的阳光照得眯了眯眼,“真的是,早知道这次出差还搞这些事情,就不带这件衣服了。”
“他看上去就像个街头长大的人。”阿涟嬉嬉笑笑地顺着她的话评价安迪道,“没准我还能找得到他的身世背景。”
“你闲得没事干的。”蓝老板呛了一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蔸娘看了看还在原地的那警员,轻轻地问道。
“谁知道呢。”阿涟耸了耸肩膀,“幸好那小子不守规矩用了假项链掉包,倒也没损失掉什么。”
“但是他们如果发现了,苏珊不是很危险吗?”蔸娘忧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