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皮肉伤,差不多好了,就是医生说以后会留疤。”
蔸娘觉得过意不去,心里产生的内疚多少击中了自己,她忐忑着打算开口,说句道歉的话。但是她又先开口了:“我打算去纹点什么,把它们遮住,这样又好看,又很酷,一举两得!”
“但是,纹身不是也会痛吗?”
“还好啦,也就是酥酥麻麻的。”她轻松地描述说,并且给蔸娘一个提议,“你也可以去纹一个试试看啊,混帮派的好多人都喜欢纹的。”
“我就不了,我怕我爸爸不高兴的。”蔸娘摇摇头,谢绝了她提议。
太妹脸上写着吃惊,转过头看她:“文爷还管这么严格的?”
蔸娘无奈地笑了笑,“不是,不是文叔……”
“不想就算啦,本来我还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纹身师呢。”她耸耸肩,站起来,把钥匙揣进口袋里。她挥挥手,示意蔸娘跟上她。
蔸娘抱着挎包,有点紧张,但还是跟着她走了。
太妹似乎已经习惯了走夜路,轻松地往前走,嘴里还哼着歌曲,完全对身边的环境不警惕,不像蔸娘一样总是关注四周。
“嗯……”,蔸娘不太自在,犹豫了一段距离,才开口,“我叫蔸……就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围兜的兜字的,那个蔸。”
“原来还有这种字!”太妹在掌心里比划了一下,惊讶地说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啊?”
“我的外祖母,外祖母的外祖母,都叫这个。”
“那是什么意思。”
“嗯……好像是植物的根部的意思,还有量词,差不多是‘束’的意思。”
“我知道你叫蔸娘,你的名气可不小,都说你是文爷身边的新人,东哥的事情就是你干的,大家都说你是厉害角色,而且很会谦虚。不过,你的名字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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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谢谢。”蔸娘完全不知道她自己还有这一种形象。
“我叫黎黎。”太妹说道。
她们一路走到了一栋矮房子下。房子在黑夜里,蔸娘只能大概推断出外墙是鹅黄色,或者杏色,漆似乎是新上过的,和左右紧紧挨着的两栋差不多高矮的楼房,看上去崭新、亮眼了不少。
“到啦,这就是我家!”黎黎宣布道。
“看上去挺不错的。”蔸娘点了点脑袋。
“别恭维了!我知道你跟着文爷住得很好的,文爷可是这片,除了陆老伯,最有权利的话事人。”黎黎说。
蔸娘摇了摇,她进入行业也有个把月,但是还没很清楚所有人的势力范围,和利害关系,于是对黎黎的论述没有表示肯定,也没有表示否定,只是就房子这一话题,做出回应:“我觉得还好啦,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