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陈最略微紧张的重头戏。
沈安芷拆开灯笼的外包装,拿着灯笼转了一圈,没有想象中的疑惑,平平淡淡的。
“灯笼拿错了,要不要过去换一个?”
“这个挺好的,再过去麻烦。”
沈安芷把灯笼递给陈最,“哝,那你拿去挂上。”
等陈最拿着转过身,她的声音再次跳出来。
“有时候有些人的小心机掩藏的一点也不好,我就说你怎么找老板要了新灯笼之后回来那么开心,明明去的时候还在皱眉头呢。”
嘴硬怎么了?
“是老板拿错了。”
“那拿去换好不好?”
“嗯。”
陈最重新把灯笼放进盒子里,他自以为当下掩饰的很好,可烦躁的神色早都染上眉间了。
“你去换吧,我上楼躺躺床垫舒不舒服。”
“还要上楼?沙发不是在这吗。”
合着沈安芷在引诱他,他也接收到暗号了。
她抬手抚了下他的眉心,“就一次,你要见好就收,我怕一次又一次,午觉也别睡了,如果不好好休息,我就没有太多力气跟你胡搅蛮缠呢。”
陈最没有应话,靠着沙发坐下,沈安芷的座位是他的大腿。
他有理有据的认为,沈安芷就是在哄他高兴,于是不为所动,等她主动。
小猫就是小猫,吻到呼吸凝重了,撇撇嘴委屈的要走掉。
小主,
陈最搂着她的腰往他的方向带了带,“脱了,冷一会,一会就热了。”
他这不就是在强迫吗?她怎么可能不假装委屈。
沈安芷脱到一半陈最对着她的脖子一顿舔啃,这是…真不把领证当回事了?
又移到唇边,双唇再一次贴合,如陈最所说,一会就热了。
陈最或许不知道她的体感变化,但他的…
她感受到了。
他每次都不需要太多前戏的铺垫,一个稍长的亲吻就足够。
“最最…我好热。”
“你这是在乱发情吗?”
“最最……”
她一垮脸作势做出要哭的表情,陈最的脑子已经被迫到达一次了。
他尽量稳住呼吸,还知道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好好说,是吗?”
“我是在发情…最最肯让我发情吗…”
陈最辅助她褪去最后一件,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
“喂我。”
陈最没有明确说是什么,但她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沈安芷挺着喂到他嘴边。
她也在说服自己别太想要孩子,陈最又当又立,他的纠结不安总体是什么,她只知其一。
毕竟陈最看着不像是会对着小孩吃醋的蠢蛋。
他有异议,还没有苗头为什么不能吃醋?
要是真有了,他该收敛的,就是对孩子的付出了。
这点他很清楚,属于他们的孩子,确实想想就会被欢喜牵连着。
重点就是现在还!没!有!
还没有沈安芷就已经容易被分神了…
他没过够两个人的生活,这能说吗?
好吧…他不想狡辩了,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有了也会吃醋,但只会偷偷摸摸的一再被沈安芷察觉……
算了,都听她的,她最大。
沈安芷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又轻抚着他的脑袋。
结束一边他又对着另一边。
沈安芷假意推搡,语调的起伏已经是被他深度挖掘过泛起的涟漪了。
“不许咬…”
听见他哼笑过后,被夹在齿缝中磨着。
“最最…”
他终于放过那处,沈安芷刚放松下来,又被他抱着躺在沙发上。
该男仆服务了。
他很信手拈来,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反观男仆也想要等价的交换。
这么久了,沈安芷对此却是不太熟练。
常常不小心铬到牙齿,耳边总会听见他因为疼,小声发出的闷哼。
疼不算什么,他也不想她熟练,他想她当享受的那个。
不过通常这时候,他的感受是更上一层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