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柔软堵得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意识想要后退的脑袋也被他按住。
一个缠绵的吻后,与她额头相抵。
“可我真的。”他顿了顿。
“迫不及待。”
陈最的手在她的腰侧轻重不一的捏着,沈安芷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力气全依附在他身上了。
她难抑的哼了一声,“那你再亲亲我。”
好热…
事实上沈安芷骗了个吻,她再缺心眼也得让陈最先吊完这一瓶盐水先。
为了让他冷静冷静,她索性对陈最的所有要求置之不理,站在窗户边到处发愣。
“沈安芷,我不认为你不该弥补我点什么。”
“沈安芷,帮我擦身体。”
“沈安芷,你不爱我了吗。”
出于‘我是病患我最大’的心理,他还说了句,“老婆…理理我。”
直至身体的困倦压过了精神的亢奋,沈安芷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伸手悬空在他眼睛上方,替他挡了一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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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忍住去碰他的鼻尖,再描摹他的轮廓。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或许不是日光灯的折射,因为就算刚才漆黑一片,她也觉得耀眼。
沈安芷多看了戒指两眼,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真情实意的笑。
实话说,幸福确实就这么简单,有他在身边,确实就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享有满足感。
嗯,是享有而不是拥有。
趴着睡总归是不太舒服,她没有睡觉的打算。
晚上医院的大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这个背景框架下,一个人走还怪阴森的。
沈安芷去买了条毛巾,摸他的脸都觉得烫手了,帮他擦擦降降温。
她把毛巾拿去浸了冷水,覆在他脸上很快就温热了。
不懂,都烧成这样了还想七想八,他的脸颊红的稍有点发紫,紧拧着的眉心她伸手去抚平。
按理来说她有这些动作陈最早就醒了,如果不是因为过于不舒服,以他的癖好来说,他会睁眼看着她给自己当女仆。
当她把指腹印在他眉心时,他好像没那么紧绷着了。
用不着视觉,嗅觉更叫他心安。
直到吊瓶里只剩下一小点,陈最自己也定了个闹钟,睁眼的第一件事先看看沈安芷在不在,紧接着看了眼瓶子。
刚刚好。
“你起来干嘛?”
沈安芷靠在椅背上,灯打下来透过她长长的睫毛,眼下的乌青更为明显了。
“我们说好了的,带我回家。”
他艰难的撑着床坐起来,“我好多了,头不晕了,烧也退了,不觉得热了。”
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呢。
“好,回家。”
陈最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以为至少还得再磨一磨。
当然沈安芷过于担心他,趁他睡觉期间又跑去问了医生。
得到了一个很常理的见解,‘是药三分毒’,这吊瓶挂一瓶也够了,主要是他免疫力下降,要好好休息。
讲真的,在外面吹吹冷风他好受了很多。
京衡凌晨的夜依然是人从众,陈最说想走一走,她藏起了困倦明知故问,“最最,等会回家你会乖乖睡觉吗?”
“你说呢?”
“我觉得最最是最乖的小男人,他会听我的话乖乖睡觉的。”
陈最拦了辆出租车,若有所思笑着点头,“可能吧。”
一到家沈安芷脱了衣服直接窝进被子里,陈最好像没别的心思,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来。
“穿上。”
她裹着被子背过身,“不穿,你也不许穿,我身上很冰的,够你用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陈最掀开被子把她扯起来,他蛮想的,但她看着有些累了。
“最最…我们不做,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硬把睡衣给她套上,“不做,你抱着我睡就当…帮我了。”
套头睡衣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陈最拨弄几下,更乱了,顺手掐掐她的脸。
“我记得你好像答应嫁给我了。”
沈安芷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身上,“怎么了吗?”
“没什么,先睡吧。”
现在脑子清醒了点,那股子欢喜劲像放了很多酵母的面团,常温发酵着。
“肯定有什么,你说嘛。”
她拽着陈最一起躺到床上,顺势躲进他怀中。